2023-05-14 18:36:04 作者:星辰美文网
有一天,刘大爷赶着黄牛到山脚下的农田去犁地。由于离家较远,中午的时候,刘大爷便把黄牛的绳套解下来,让它在树林里吃草。刘大爷自己则在吃过带来的盒饭后,躺在树荫下休息。不知不觉的,刘大爷打起盹来。
“救命啊,救命啊!”忽然,一阵惊恐的喊声把刘大爷从睡梦中惊醒。
不看则已,循声望去,刘大爷简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向来温顺的黄牛,像斗牛场上的斗牛一般,低头弓背,直向一个在田间小路上狂奔的人追去。
还好,不远处有一间机井房,在黄牛就要追上那人的一刻,他逃进机井房,关上了房门。
可是,黄牛并不甘心,又对着房门撞起来。
幸亏刘大爷及时赶来,牵起缰绳,制止了黄牛。不然的话,机井房那已经枯朽的房门,用不了几下就会被撞烂。
待黄牛平静下来后,刘大爷向机井房里一看,“啊,怎么是你?”刘大爷惊讶地看到,机井房里的人原来本村的杨三。
“大爷,你可要管好你们家的牛!”杨三哆哆嗦嗦地说,“它就像跟我有仇似的,每次看到我都追!”
“是吗?”刘大爷说,“我养了这牛快10年了,它可是一向温顺的。”
杨三生气地说:“不信问问你儿子去!”
原来,在刘大爷的儿子赶牛耕地的时候,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哦,没伤着就好!”刘大爷有些歉意地说,“那我真应该好好管管这牛!”
说到这里,刘大爷转头盯着黄牛说:“你不会是得了疯牛病了吧?”
“说不定真是得了疯牛病了呢!”杨三在机井房里大喊了一声。
“哞——”黄牛对着机井房大吼了一声。
“等我们走远了你再出来!”刘大爷嘱咐了一句,牵着黄牛向农田走去。
看着刘大爷走远了,杨三才悄悄地从机井房出来,一溜烟地向山下跑去。
吃晚饭的时候,刘大爷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家人。
刘大爷的儿子说:“可也怪,这黄牛怎么不袭击别人,就只袭击杨三呢?”
“是不是他什么时候打过这牛?”刘大爷的老伴说,“牛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你如果伤害了它,它是会记住的。”
刘大爷的儿子说:“杨三平日都是去山里转悠,很少到我们家里来,更不会到牛棚去,他哪有机会打我们家的牛呢?”
“这可就怪了!”刘大爷说,“不管什么原因,以后都要注意点,看到杨三的时候,就把牛牵到离他远点的地方,毕竟伤了人家不好。”
就在刘大爷一家为黄牛袭击杨三的事感到不解的时候,一只小麻雀也对黄牛袭击杨三的事感到疑惑。
这只小麻雀目睹了黄牛袭击杨三的整个过程,当第二天刘大爷又赶着牛到山脚下犁地的时候,趁刘大爷休息的时间,小麻雀飞到黄牛头上问道:“喂,老兄,昨天你怎么突然发疯了呢?”
“你才发疯了呢!”黄牛慢吞吞地说,“我是想为牛背鹭报仇!”
“牛背鹭?”小麻雀好奇地问,“牛背鹭是谁?”
黄牛说:“就是经常停在我背上的那只鸟啊,你不是见过的吗?”
小麻雀想起来了,每当它路过农田的时候,是经常看到有一只鸟儿站在黄牛的背上。鸟儿与白鹭非常像,只不过,鸟儿的嘴巴为橙黄色,头部和颈部生着橙黄色蓑羽,背上还有一束橙黄色蓑羽,向后一直延伸到尾羽末端。
“牛背鹭怎么了?”小麻雀关心地问道。
黄牛说:“经常来找我玩的那只牛背鹭叫灵灵。有一天,灵灵带它的好几个朋友到我这里来找吃的。我犁地的时候,它们便跟在铁犁的后面,吃那些从土里翻出来的蛴螬、蝼蛄,当我休息的时候,它们就吃飞到我身上来骚扰我的苍蝇、蚊虫。这一天,它们吃饱后又停在我的背上做短暂休息,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接着,我就看到一只牛背鹭掉到了地上。我知道,是有猎人袭击了牛背鹭。灵灵和其它牛背鹭在听到枪响后都飞走了。还好,受伤的牛背鹭是脚受了伤,不妨碍飞行,它在地上待了一会儿,也飞走了。从那以后,灵灵和它的朋友们再也不到这里来了。我身上被昆虫啄咬的痛痒难忍的时候,再也没有给我捉虫子的了,蚊蝇骚扰我的时候,再也没有帮我消灭蚊蝇的了。都是这可恶的猎人,我恨死他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麻雀说,“你给牛背鹭提供了食物,牛背鹭为你解除了痛苦,你们这是互利共生啊!”
“是的。”黄牛说,“不知道牛背鹭还会不会再来?”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赶走猎人等牛背鹭回来!”小麻雀说,“不过,你怎么确定就是这个猎人伤害牛背鹭的呢?”
黄牛说:“经常到山林里闲逛的就他一个人,并且我还听小燕子说过,他家里有一杆自造的猎枪。”
“哦,昨天他可是没带猎枪来!”小麻雀说,“我估计,经历了昨天的危险,他应该知道做得不对,不会再袭击牛背鹭了!另外我还听说,现在人类都在宣传野生动物保护法,他也应该不会做犯法的事了!”
“但愿如此!”黄牛说,“等到这里的生存环境好起来的时候,你去帮我把牛背鹭请回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麻雀说,“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看看牛背鹭住在什么地方。”
小麻雀展翅飞向山林。
黄牛满怀信心地期待着牛背鹭早日回来。
这个小故事讲的是关于:鸟儿鸟女。
家里的这只金雀已养了半年多,妻子把金雀起名“兵兵”这半年多来兵兵已熟悉和感觉到主人的生活起居。该鸣的时候一定会鸣,鸣的家中的主人特别的喜悦,那不同的鸣叫声有着不同的暗示,站在竿上那是要觅食,肚子饿了,此时打开鸟笼的门,兵兵会蹦蹦跳跳跃出笼门自觉翻牌,翻一次看一眼主人,如果没动静或不给白苏子吃,会继续再翻一次。当然这次不能再不给这小东西吃,要不然耍起小性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可了不得。吃饱了会自觉回到鸟笼,上下折腾鸣叫,那声音格外动听,偶尔还后会发出长长的音调给人聆听,正是欢快无比……
养鸟也是这几年的事,养金雀训金雀,也只是出于为了拆穿过去人们对小鸟衔牌算命的把戏,让人们回到现实相信科学中来,如今每一位来我家的朋友都会看到小金雀的表演,这只小小鸟也成为我家欢乐的一份子。
夫妻俩住这两室一厅,小房间被我独占,还取 名”拾艺堂”以满足自己对文学,对民间艺术创作的爱好,有这么一块空间,。而妻子本想养一条宠物小狗,因养狗要办证实在太麻烦,打消了这个念的头,那次逛花鸟市场看到小金雀 ,告诉妻子这种小鸟很聪明,很好训练,而且价格也很便宜,于是经过讨价还价,小鸟连鸟笼共五十元,就带了回家,经过一周的训练,小鸟已能听话,叫远,翻牌。每当写稿件或剪纸累了烦了,就走到鸟笼旁边,捏几粒白术子,引逗小金雀,看着它表演正是其乐融融也。
小金雀家来家已半年多,孤零零地站在鸟笼中,那天妻子突然问“这只小鸟上是公的,还是母的”。我告诉她“这是公的”,妻子又问“可不可以给它配个母的,让它结婚配对,生几个小鸟”,就这样双休日又来到花鸟市场,花了五元钱为家中那只金雀“请了个媳妇”,为防天冷还卖了个用稻草编的鸟窝,可以放在鸟笼中,作为鸟的“结婚新房” 谁知母鸟带回家,放进鸟笼后家中的“兵兵”并不领情,看到新“媳妇” 进门,不但不欢迎,还不断地咬啄“新媳妇”。起先我和妻子,抱着新伙伴还陌生,慢慢地会好的。可第二天一看鸟笼里那“新媳妇”被“大男人”兵兵咬的羽毛乱飞,躲在一角好可怜,好可怜,无奈只得把“小媳妇”放到另一个鸟笼,让它俩分居一段时间,在各自的鸟笼里生活,等培养“感情”后再同居一笼吧。
看着俩个小鸟在各自的笼里,阴阳分隔。妻子总感到有些不舍,不时采取拉郎配,可效果不大,我对妻子说“算了这俩个不能做夫妻,不要再费心了,就当儿女儿养吧,过段间再到花鸟市场,它们找“媳妇”和“女婿””让它们多生些鸟子鸟孙的。
“鸟儿鸟女”也许有些夸大,可随着子女们慢慢的长大成人,住进新房后家里的生气少了许多,而花鸟鱼虫宠物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乐趣,修心养身。种花养草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成为我们生活的重要部分,一盆花,一只狗,一个鸟或几条鱼,在大自然中并不珍奇可作为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的我们来说,却承继着一种寄托一个幻想,“鸟儿鸟女”伴着我们走进自然,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唱出美妙的生活乐章。
以上是为您提供的小故事:鸟儿鸟女。
这正是冬天。盖满了雪的大地,看起来很像从石山雕刻出来的一块大理石。天很高,而且晴朗。寒风像妖精炼出的一把钢刀,非常尖锐。树木看起来像珊瑚或盛开的杏树的枝子。这儿的空气是像阿尔卑斯山上的那样清新。
北极光和无数闪耀着的星星,使这一夜显得非常美丽。
暴风吹起来了。飞行的云块撒下一层天鹅的绒毛。漫天飞舞的雪花,盖满了寂寞的路、房子、空旷的田野和无人的街。但是我们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坐在熊熊的火炉边,谈论着古时候的事情。我们听到了一个故事:
在大海边有一座古代战士的坟墓。坟墓上坐着这位埋在地下的英雄的幽灵。他曾经是一个国王。他的额上射出一道金色的光圈,长发在空中飞舞,全身穿着铠甲。他悲哀地垂着头,痛苦地叹着气——像一个没有得救的灵魂。
这时有一艘船在旁边经过。水手们抛下锚,走到陆地上来。他们中间有一个歌手(注:原文是skjald。这是北欧古时的一种诗人。他专门写歌颂英雄和英雄事迹的诗歌,并且亲自把这些诗向听众朗诵。)。他走近这位皇家的幽灵,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悲哀和难过呢?"
幽灵回答说:
"谁也没有歌唱过我的一生的事迹。这些事迹现在死亡了,消逝了。没有什么歌把它们传播到全国,把它们送到人民的心里去。因此我得不到安宁,得不到休息。"
于是这个人就谈起他的事业和他的伟大的功绩。他的同时代的人都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没有人把它们唱出来,因为他们之中没有歌手。
这位年老的弹唱诗人拨动他的竖琴上的琴弦。他歌唱这个英雄青年时代的英勇,壮年时代的威武,和他的伟大的事迹。幽灵的面孔射出了光彩,像反映着月光的云彩。幽灵在光华灿烂的景象中,怀着愉快和幸福的心情,站起来,接着就像一道北极光似地不见了。除了一座盖满了绿草的土丘以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连一块刻有龙尼文字(注:这是北欧古代的一种象形文字。)的石碑也没有。但是当琴弦发出最后的声音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歌鸟飞出来——好像是直接从竖琴里飞出来似的。它是一只非常美丽的歌鸟。它有画眉一样响亮的声调,人心一样搏动的颤音和那种使人怀乡的、候鸟所带来的家乡的谣曲。这只歌鸟越过高山和深谷,越过田野和森林,飞走了。它是一只民歌的鸟,它永远不会死亡。
我们听到它的歌。我们在房间里,在一个冬天的晚上,听到它的歌。这只鸟儿不仅仅唱着关于英雄的颂歌,它还唱着甜蜜的、温柔的、丰富多样的爱情的颂歌。它还歌颂北国的纯朴的风气。它可以用字句和歌调讲出许多故事。它知道许多谚语和诗的语言。这些语言,像藏在死人舌头底下的龙尼诗句一样,使它不得不唱出来。这样,"民歌的鸟儿"就使我们能够认识我们的祖国。
在异教徒的时代,在威金人的时代,它的窠是筑在竖琴诗人的竖琴上的。在骑士的时代里,拳头掌握着公理的尺度,武力就是正义,农民和狗处于同等的地位——在这个时代里,这只歌鸟到什么地方去找避难所呢?暴力和愚蠢一点也不考虑它的这个问题。
但是骑士堡寨里的女主人坐在堡寨的窗前,把她旧时的回忆,在她面前的羊皮纸上写成故事和歌。在一个茅屋里,有一个旅行的小贩坐在一个农家妇人身边的凳子上讲故事。正在这时候,这只歌鸟就在他们头上飞翔,喃喃地叫着,唱着。只要大地上还有一块它可以立足的山丘,这只"民歌的鸟儿"就永远不会死亡。
它现在对我们坐在屋子里的人唱。外面是暴风雪和黑夜。它把龙尼文的诗句放在我们的舌头底下,于是我们就认识了我们祖先的国土。上帝通过"民歌的鸟儿"的歌调,对我们讲着我们母亲的语言。古时的记忆复活了,黯淡的颜色发出新的光彩。传说和民歌像幸福的美酒,把我们的灵魂和思想陶醉了,使这一晚变成了一个耶稣圣诞的节日。
雪花在飞舞,冰块在碎裂。外面在飘着风暴。风暴有巨大的威力,它主宰着一切——但它不是我们的上帝。
这正是冬天。寒风像妖精炼出的一把钢刀。雪花在乱飞——在我们看起来,似乎飞了好几天和好几个星期。它像一座巨大的雪山压在整个城市上,它像一个冬夜里的沉重的梦。地上的一切东西都被掩盖住了,只有教堂的金十字架——信心的象征——高高地立在这个雪冢上,在蓝色的空中,在光明的太阳光里,射出光辉。
在这个被埋葬了的城市的上空,飞翔着大大小小的太空的鸟。每只鸟儿放开歌喉,尽情地歌唱,尽情地歌唱。
最先飞来的是一群麻雀:它们把大街小巷里、窠里和房子里的一切小事情全部讲了出来。它们知道前屋里的事情,也知道后屋里的事情。
"我们知道这个被埋葬了的城市,"它们说。"所有住在里面的人都在吱!吱!吱!"
黑色的大渡鸦和乌鸦在白雪上飞过。
"呱!呱!"它们叫着。"雪底下还有一些东西,一些可以吃的东西——这是最重要的事情。这是下面大多数人的意见。而这意见是对——对——对的!"
野天鹅飕飕地拍着翅膀飞来。它们歌唱着伟大和高贵的感情。这种感情将要从人的思想和灵魂中产生出来——这些人现在住在被雪埋着的城里。
那里面并没有死亡,那里面仍然有生命存在。这一点我们可以从歌调中听出来。歌调像是从教堂的风琴中发出来的;它像妖山(注:请参看安徒生童话《妖山》。)上的闹声,像奥仙(注:奥仙(Ossian)是古代北欧的一个有名的吟唱诗人。)的歌声,瓦尔古里(注:瓦尔古里(Valkyriens)是北欧神话中战神奥丁的使者。他们在战场上飞翔,专门挑出要死的战士,带到奥丁的宫殿里去。)的飕飕的拍翅声,吸引住我们的注意力。多么和谐的声音啊!这种和声透进我们的心的深处,使我们的思想变得高超——这就是我们听到的"民歌的鸟儿"的歌声!正在这时候,天空温暖的气息从上面吹下来。雪山裂开了,太阳光从裂缝里射进去。春天来到了;鸟儿回来了;新的一代,心里带着同样的故乡的声音,也回来了。请听这一年的故事吧:狂暴的风雪,冬夜的恶梦!一切将会消逝,一切将会从不灭的"民歌的鸟儿"的悦耳的歌声中获得新的生命。
这篇小启发表在哥本哈根1865年出版的《丹麦大众历书》上。"民歌的鸟儿"在这儿是一个象征性的形象化的代名词,代表一个国家和民族的优良传统,歌唱英雄的业绩和甜蜜的、温柔的、丰富多样的爱情以及纯朴的风气;还可以用字句和歌调讲出许多故事。这样,"民歌的鸟儿""就使我们能够认识我们的祖国"。
刘思齐少年丧父,母亲苦巴巴地把他拉扯成人。成家立业后虽然住的地方和母亲不太远,但忙于工作和小家,平常很少到母亲那里走动。时间一长自然冷落了母亲,惹得老太太很不高兴。
刘思齐绞尽脑汁,决心让母亲高兴起来。这天是星期天,刘思齐一大早就敲开了母亲的房门,老太太一见儿子这么早登门,喜滋滋地埋怨:“你小子还知道来看老娘啊,我还以为早把你娘忘了呢。”
刘思齐赔着笑脸说:“都怪儿子瞎忙,不能常过来陪您。为了弥补儿子的不孝,特意送老妈一件礼物!”刘思齐说着,背在身后的手往身前一亮:送到老妈面前的是一只装在笼子里的鹦鹉,毛色艳丽,嘴儿弯弯,在笼子里上蹿下跳,显得精神活泼。
老太太见了撇撇嘴说:“弄一只破鸟来糊弄我,你当你妈是三岁小孩啊?”老太太的话音刚落,笼里的鹦鹉停止跳动,歪歪脑袋,清脆地说:“我是好鸟,我是好鸟,妈妈你好,妈妈你好!”老太太一听乐了,对刘思齐说:“你小子为了取悦你妈,用了不少心思啊!难得你一片孝心,就算是好鸟吧。”笼里的鹦鹉听了,使劲抖动着翅膀说:“我是好鸟,我是好鸟!”惹得老太太呵呵大笑。
有了这只鸟后,老太太成天侍候鸟、逗弄鸟,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刘思齐的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回家的次数自然也就更少了。一个月后的阴历五月初四,是老太太的生日,刘思齐携妻带子,回家给老太太过生日。一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反常,挂在门旁边鸟笼里的鹦鹉缩着脑袋,耷拉着翅膀,眼睛无光,精神不振。母亲也耷拉着脸,不声不响地擦家具。放下东西后,刘思齐坐到母亲面前,诧异地问:“怎么了老妈,鸟儿惹你生气了?”还没等母亲回答呢,鹦鹉却抢先答话了,有气无力地说:“多会回家,多会回家?”刘思齐听了心里一酸,知道再好的鸟终归代替不了儿子,这肯定是母亲常对鸟儿唠叨自己不回家,让鸟儿学会了,现在是鸟传母亲的心声啊。刘思齐红着眼圈对母亲说:“对不起,妈妈,我回来看你的时间太少了,连鸟都问了,我以后一定改!”
谁知母亲却认真地说:“思齐,我真的没怨你不常回来看我,也不知道这只破鸟从哪儿学的话儿,好像你母亲很不懂事似的。”看到母亲这样说,刘思齐再望望无精打采的鹦鹉,也觉得奇怪。母亲是从来不说谎的,可这只情绪反常的鹦鹉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话呢?
老妈的生日过后,老妈的精神和鹦鹉一样越来越不好,刘思齐很是担心,这天下午一下班,就直奔老妈这来了。刚走近院子,就听见院子里挂在樱桃树上的鸟笼里传来鹦鹉少有的兴奋叫声:“多会回家,多会回家?”
刘思齐屏声静气踮脚走近院子,伸头一看,惊呆了:只见挂鹦鹉笼子的樱桃树杈上,又多了一只鹦鹉,这只鹦鹉羽毛不整,神态焦躁,正把弯嘴伸进鸟笼,冲着笼内的鹦鹉有些凄厉地一声接一声叫个不停:“多会回家,多会回家,多会回家!”而笼内的鹦鹉也上蹿下跳,使劲地用身子撞笼壁,撞得笼壁“砰砰”作响,撞掉的羽毛纷纷扬扬,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刘思齐的心一酸,这才明白这是鹦鹉的伙伴来寻它了。原来,前段时间,刘思齐见送给母亲的鹦鹉萎靡不振,就去卖鹦鹉的花鸟店讨教解决办法。见了店主刚说起买鹦鹉的事,就引来店主一连串的抱怨。原来店主进了一对鹦鹉,被刘思齐买走一只后,剩下的那一只整天哀叫连连,焦躁不安,最后竟趁人不注意撞开鸟笼门飞走了。原来是飞到刘思齐母亲家寻伴来了。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屋里走出怒气冲冲的母亲。母亲手里举着扫帚边走边嚷嚷:“‘多会回家,多会回家’,你这只破鸟,净在儿子面前给我上眼药,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让你瞎说!”树枝上的那只鹦鹉见有人走近,叫得更加凄惨,而笼内的鹦鹉也挣扎得更加猛烈了,仿佛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刻。母亲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愣怔了半天,长叹一口气,扔了扫帚,朝鸟笼走去。笼旁的那只鹦鹉扑棱棱飞到不远的树上,仍旧凄惨地叫着:“多会回家,多会回家!”
母亲眼含泪花,打开了鸟笼的小门,喃喃道:“这就回家,这就回家,你这只破鸟,闹得我心里酸酸的难受!”笼内的鹦鹉冲着打开的笼门愣怔了一会,突然振翅一下飞出了鸟笼,直奔树枝上等它的那只鹦鹉飞过去。两只鹦鹉发出喜悦的叫声,眨眼间飞得没了踪影。
刘思齐看到母亲满脸悲戚的样子,急忙走过去,见母亲还望着空空的鸟笼发呆,装着不知内情的样子安慰说:“一只破鸟,飞了就飞了,何必伤心?”母亲摇着头叹息说:“好鸟,是只好鸟啊,知道恋家的鸟就是好鸟!”一句话说得刘思齐面红耳赤,讪讪的没了言语。
很久很久以前,确切的说,是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地面上渐渐出现了各种生物的踪影。在一处远离中央大陆的海边小岛上,在那长满植被、风景秀丽的小岛的深处,居住着一群鸟儿,他们身上披着蓝色的羽毛,头顶戴着黄色的王冠,身后的尾巴也高高地翘起,凸显他们贵族的气质。或许他们自己不觉得什么,但是倘若有人类发现这里,一定会为这些鸟儿喝彩,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美丽和高贵了。
这座小岛上,有一条小溪穿过他们的栖息地,溪水潺潺,甘冽可口,岛上也是绿草茵茵,树木丛生,因为远离陆地,所以这里更没有鸟儿们的天敌,可以说,这里真的是鸟儿们的天堂。鸟儿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已经有好几百年了,一直以来过得都很安定祥和,直到有那么一对双胞胎的诞生,岛上几百年来的安宁就此被打破。 这对双胞胎在生下来之后,就被自己的父母起名叫做阿左、阿右,父母希望他们兄弟两能相互扶持,茁壮成长,就像自己的左右手那样。兄弟俩也自从学会走路开始,就一直形影不离,上学、睡觉、吃饭都是在一起,兄弟两感情特别好,父母看在眼里,自然很是欣慰。然而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
那是一场磅礴大雨,天空乌云笼罩,电闪雷鸣,阿左阿右兄弟俩上完学回家,他们一如既往的走在沿海边的小道上,忽然一阵狂风卷起遮天巨浪从岸边袭来,兄弟两见状,立马向岛内跑去,然而,大浪还是要追上他们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哥哥阿左拉住弟弟阿右的手,向前猛地一抛,将弟弟阿右抛到了远方,躲过了浪花的席卷,然而哥哥却永远的逝去了。面对着亲如手足的哥哥的死,弟弟阿右懊恼不已,在无数次的后悔中,他变得茫然了,也忽然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就在哥哥的追悼会上,弟弟向着全大家的面,大声说出了他的困惑为什么我们身为鸟儿却不在空中飞翔,是我们不会飞吗?还是不想飞,如果我们飞的话,哥哥就不会死,我们也就不用一直待在这个岛上,外面的世界究竟怎样?
一番话说的让大家震惊不已,是啊,我们是鸟儿,我们不可能不会飞,为什么我们之前一直没有飞翔过?大家忽然想起来,身为天生就会飞行的鸟儿,不知何时起放弃了自己的飞行本领,在这个安逸的小岛上,步行逐渐取代了飞行,慢慢的,在几百年的时光岁月里,似乎鸟儿走路已经成为了约定俗成的事情,他们像鸡一般被囚禁在劳笼中,之前还觉得自己很高贵,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
也就是在这么一天,记住自己身份的鸟儿们振翅翱翔,盘绕飞行在这座无形之中困了他们几百年的岛,他们群体发出一阵阵的鸣叫,声音中不知道是透露出对岛的不舍,还是对岛的厌恶,总之他们在傍晚时分,集体飞往大陆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也就在那天晚上,中央大陆的人们看到了此生中无与伦比的美景,一群不知从哪里来的鸟群飞过他们的头顶,虽然也不知道去他们哪里,但是那么美丽动人的鸟儿,在这夕阳的余晖里带给了人们一天劳累后身心上的愉悦,那种感觉、那种滋味让人回味无穷,乃至很多年后,傍晚时分,人们闲谈,都会聊起那件事,只是他们还是疑惑,为什么从前一直没见过这种鸟呢?
后来,各个地方的人们都见过这些鸟儿,但都没有再见到第二次。他们一直在前进,因为这群鸟的领头者阿右不会忘记有那么一只本该会飞的鸟却因为跑的太慢而在海浪中丢掉了自己的命。
一六年七月十一
这是沙漠里仅存的一片小树林,树林里生活着数十只鸟儿,他们艰难地生活在这里。
一只鸟儿看着它们的栖息地越来越小,小树林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沙淹没,便想到了离开这里。于是它便对其它的鸟而说:“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寻找新的家园。”但是它的提议没有得到其它鸟儿的认同,它们认为四周都是沙漠,离开这里等于自寻死路。
这只小鸟为大家不能接受它的意见黯然神伤,决定只身离去。小鸟竭尽所能经过十几个昼夜不停地飞行,筋疲力尽的它终于看到了绿洲,它欢快地叫了起来……
而其它鸟儿依旧呆在那一片小树林中,经过几次风暴后,可怜的它们同树林一起被沙堆埋葬。
这就是带着希望的活,能发现生活中的缺陷,并努力去改变。从而它生存下来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当问题来了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