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像握在手中的风车,不停地迎风旋转,转走了
岁月,也转走了灿烂的花季与韶光泛黄的青春。
随着旅游旺季每年的出游,几年以前就萌生了去我的第一
故乡——拉萨,看看改革开放的西藏自治区新貌,但dou因各种原因未能如愿。
故乡,魂牵梦绕,灵魂中流淌高原的脉息,挥之不去。
西藏自治区首府拉萨,由于海拔高,所以空气稀薄洁净,尘埃和水汽含量少,大气透明度高,
阳光透过大气层时,
太阳辐射量损失少,是全国辐射量最多的地方,有“日光城”之称,在那里居住上一段
时间,面部黝黑。
曾经的青春生活充满残酷,是一段跌跌撞撞的
旅行,造就了
今天的
坚强和独立。
八十年代的拉萨市,那时的条件是非常的艰苦,从居住的汽车队到交通
学校,每天要徒步往返十多里路,途中要独自趟过沱沱河,经过藏民区。最
开心的就是放学的路上,躲过暴风
雨后的雨过天晴,走在柏油路上,看两旁葱绿的
树叶,高高的白桦林,坐在挂满水珠的草丛中,什么都可以不去想,就是看那宽宽的彩虹。
梁晓菊,我的结伴上学的山西
同学,大大的
眼睛,圆圆的脸,黑黑长长的辫子,她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好学生,我们两个正好还是前后桌,
考试时她偷偷地给我递小抄;曾平英,四川同学,短短的头发,成绩每每都是榜首,精干如同网络大咖马云;还有帅帅的,红扑扑的脸,腼腆的男同学谷,同学们背后叫他“姑娘”——卓玛。谷瘦瘦的,黑黝黝的脸,地地道道的藏族,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带我们去他
家,阿妈热情地为我们端上香香的酥油茶,吃着藏巴面。还有藏族同学高山、次珍,我们一起学习舞蹈,一起考艺校,一起唱汉族的歌曲,一起学藏族的词语,一起品味奶渣的甘甜……滕海英,陕西人,微胖,高个,脑后扎着一条粗粗的独辫,小小的眼睛好像睁不开似得,周末同家人一起出去游玩,将头伸出车窗外看
风景。由于道路狭窄,两车交错时,刮擦身亡,从那天起,
老师嘱咐坐车不要伸出头,血的教训,养成了坐车不出头的同时怀念同学。
记得一次课间,一位漂亮文静的高年级女生,手里拿着一个金黄色的月牙似的东西,在小心翼翼的一层层转着圈的剥皮,我好奇地问身边的同学:“那是什么东西?”同学悄悄地告诉我是香蕉,可以吃的。”接着又说:“听说她
爸爸是军区领导。”
那时的拉萨市水果是很难见到的,蔬菜、水果从内地运往高原,道路崎岖,进藏的运输队员要冒着
生命的危险运到拉萨,就连最常见的
苹果、葡萄,我们那时基本都看不到,就别说吃到嘴里了。
有朋自
远方来,不亦乐乎。拉萨,这个圣地,聚集了五湖四海的贤才。张钧南,我的班主任,援藏老师中我们那级执教期最长的一位负
责任的好老师,印象中,每个老师如穿梭似的,个月一换,唯独张老师一直带着我们。一米八零的个子,高高的鼻梁,鼻尖有点内钩,同学们起了个亲切地外号“鹰钩鼻子”。张老师调离时,全班同学哭的稀里哗啦。
人生就是这样,相遇就是为了分离,在
经历了一些事以后,带走的是
记忆,留在记忆里的是一些找不回的最初的模样。
罗布林卡,在金碧辉煌的布达拉宫西侧一千米处,是周末游玩的好地方,特别是林卡日,人头簇动,里三层外三层的争看藏族人民自己的明星才旦卓玛演唱《翻身农奴把歌唱》《唱支山歌给党听》。
大昭寺的八角街,在懵懂的记忆中,藏民们穿着亮丽的服装,有条不紊的,虔诚的用自己的
身体丈量着信仰的土地。圣洁,是灵魂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所遇到的人和神秘的国度亦是如此。
我们是所有援藏人员做后一批离开西藏的,回到内地,去看过青岛的海,烟台的海岸线,它们有战争硝烟的
味道,有政坛墨客的愁怨,但没有海的感觉。
我们登攀山顶,极目远眺,俯瞰河川,一道白色的金炼,似一条洁白的哈达,横亘于山脉之间——拉萨河,无限风光在险峰,那是我心中永远的海,一生中定格的一帧
照片。
青春是人生一季单纯幼稚的花朵,是一个用智慧和爱心踏过的崎岖。
梦中的拉萨,梦中的布达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