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18 16:16:24 作者:星辰美文网
1、对文学的理解 1000字
(1)、?一个没有真性情的人,是写不出好文章的,中国有太长的封建专制的历史,只有像岳飞这样的朝代,岳飞这样的人,才能写出《满江红》这样的文章,“靖康之耻”,几乎端了整个宋朝的老窝,在这样的国仇家恨中,作为文人与武将的岳飞,他们的精神世界其实已经垮塌了,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惨痛经历,才使他写下了《满江红》,这或许就是王国维经常说的“以血书者也”。
(2)、王 琪:《耶路撒冷》前前后后写了六年时间,为什么说它是“彻底、全面地清理对‘70后’一代人的看法”?
(3)、而影视行业的网络文学改编也进入收视率和票房的双赢。《致青春》、《匆匆那年》、《左耳》等改编网络小说的青春片,票房均过亿元,以小成本博高票房,引发市场对网文IP的热捧。
(4)、其实,在中国现代文学的文本中,不乏能给同学们“实用”启示的文章。我之前的教学大纲中,选择过陈寅恪先生的两篇文献(《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及《王国维先生纪念碑铭》)来进行课堂细读讨论,因为这两篇文献对于“知识分子的传统精神属性如何在现代语境中如何处置延续,传统文士在现代社会如何进行自我安顿或自我重构”这个问题的探讨,很有个体示范意义——王国维的个案不一定在现实层面适用于每一个现代知识分子,但这个个案,又确实讲述了一个传统身份的中国知识分子,在现代社会、现代学术的语境当中,如何自我建构、如何面临巨大挑战又如何自我毁灭的故事,其中涉及到的若干命题,事实上亦与同学们将来可能面临的人生问题不无关系。而通过这两篇文学-思想文本的阅读、分析与讨论,一方面让同学们有了一种基于历史的、个体生命经验的文本体验,另一方面对于这一个案所关涉到的相关命题的思考,对于同学们反观自我以及未来人生,应该亦不无激发启示。
(5)、因此,在后来二战时期美国人轰炸日本本土,手拿绝密的军事地图,专门征求他轰炸目标前夕,伟大的人文精神人文关怀等身的梁思诚先生,超越巨大的民族仇恨,实事求是地把自己掌握的日本奈良和京都所存的唐朝风格的优秀建筑群,一一标注出来,如此幸存至今。
(6)、所以,严肃文学下的小说,多多少少都有点“主题先行”的味道。
(7)、界面文化:可以说说在你的小说里,“个人感”或者说“自我”都是怎么表现出来的吗?
(8)、但作为普通读者来说,适当地去接纳前人的建议,对自己的阅读是有好处的。
(9)、对于复旦的通识教育,我个人一个比较明显的体会,就是学校通识教育中心,事实上已经成为复旦大学校内能够跨出本专业,和全校其他学科的老师在一起进行交流互动的非常重要的一个平台。而且,我们的助教团队非常优秀,在教学过程中给我提供了非常多的帮助。本学期我这门课有三位助教,在进入复旦之前,他们曾分别就读于北大中文系,浙大中文系和南开中文系。这三位同学在助教工作当中,把这三所大学中文系的一些优秀学术传统带进了复旦,带进了这一门课的课堂,带进了他们组织的小班讨论中。而这也是通过通识教育课程得以实现的。
(10)、第一篇《盲道》中的叙事者“我”就是一个文学编辑,他需要面对的资质平庸、自信满满的文学青年,正是王咸作为编辑经常会遇到的作者的写照;那个有着女神雕像和几只猫的花园,毫无疑问正是《收获》杂志社所在的大院。再比如《邻居》里宛如世外桃源的“城郊”故事,也是取材他真正的居所——上海虹桥火车站附近的纪王镇的一座二层小楼。二十年过去了,他如今仍住在那里。只是也要拆迁了,所以他又以“拆迁”为主题,在《野草》上刊登了另一篇小说。
(11)、第三是本书的不足,包括题目与内容是否对应,内容包含的范围是否过窄,以及材料的缺陷和论证逻辑是否合理。在指出别人不足时,要根据自己的研究在理论、材料、研究论著/参考文献等方面举出证据,加以论述,避免空论。
(12)、一个有温度的平台温暖着每一个灵秀的文字。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被动式的成长,何尝不是扬帆远航的劲风。
(13)、还好,在十分疲倦地对付了一阵媒体之后,我很快恢复到了常态,恢复到老样子。我甚至忘记了获奖证书和那枚有安徒生头像的奖章被我放到了什么地方。这种感觉很好,很清爽,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在不停地写,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2017年出版了《蜻蜓眼》,这是一部在我个人写作史上很重要的作品—我坚信这一点,时间将为我证明。后来又写了“曹文轩新小说”系列。2020年,因为疫情我被困在了家中,我能做的就是看书、写书。
(14)、此外,我们在阅读阶段还需要继续“往前走”,即如何把阅读进一步变成一种自我“表达”,把吸纳式的阅读转化成输出式的表达,这才是一次阅读行为的完成或者全部。这种表达既有课堂讨论中的口头表达,还有期中的书评以及最终的课程论文。正如前面所提到过的,来自于不同专业背景的同学,很容易在阅读当中获得灵光一现式的“一管之见”,这当然很好,但是这“一管之见”,与一篇5千字的论文之间,肯定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在课堂上听完一个同学的发言后,我通常还会继续激发其他同学发言。最终要生成一篇学术论文的时候,显然不仅需要“一管之见”,还需要“二管之见”、“三管之见”,还需要通过更丰富的讨论和更有逻辑性的分析论述,来把论点表达得更有力亦更丰富。
(15)、在这种“一个都不能少”的理念下,您是如何设计课堂互动的?
(16)、王 琪:2014年春季您应邀来陕,为鲁院陕西班学员做讲座,其间在谈到文学创作中,我清楚地记得您当时特别强调,小说创作要讲好“中国故事”,那么我想再次和读者分享一下,请您谈谈“中国故事”怎么才能讲好?
(17)、?三是强调文学与文化的“对等互动”,将改变我们以往的“文学从属文化”“文学优于文化”以及“文学对抗文化”等既有的观念与思维,从而将文学与文化的关系作为彼此尊重而相互影响的“精神文化共同体”来理解,在一定程度上对中国文化的和谐性赋予了新的解释:文学与文化的现代性和谐,不是文学从属于文化的单一性上的和谐,也不是唐代文学与文化那样的同质化上的和谐,而是在“分离、尊重、互渗”的动态关系上的和谐,并且可以促发当代中国哲学对“太极八卦”作“八卦通过太极关系进行对等互动”的新的阐释。这种阐释既区别于西方文化不对等的征服、改造和冲突关系,也区别于儒、道传统文化要求文学的从属、服务关系,从而为中国当代文论提出自己的原创性命题和西方文论展开平等对话奠定了初步的理论基础。
(18)、西方文学同样如此,很多如今所说的“名著”最初都是为了吸引“贵妇”阅读的,供她们消磨时光,作者凭此赚取金钱。
(19)、阅读这两种类别的小说,对于绝大多数文本来说,有着不同的方法,需要有不同的侧重点和阅读准备。通俗小说,要盯紧情节的发展在通俗小说作者看来,小说是故事文体,情节的趣味性是其最主要的追求。
(20)、相反,在新中国成立时,他和太太林徽因据理力争保护北京古城等民族精粹,却未能如愿,令人感慨。
2、个人对文学的理解是什么
(1)、界面文化:在上个月的新书分享活动里,你把活动的题目从“七个被大雨洗过的世界”(腰封上的宣传语)改成了“向内生长的力量”。“向内生长的力量”是什么意思呢??
(2)、——1973年生于江苏省东台市的作家鲁敏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大孔子学院与记者和读者朋友以“真实的太阳与虚构的光芒”为主题举行座谈
(3)、改开以后的生活,融入了世界速度,运行在了效率至上的经济平台上。而这种快速猛烈的冲击速度,顷刻之间就将安步当车的纯文学一下子冲击得七零八落,连那个曾经养育尊宠与华贵的老窝都被一遭端了。
(4)、曹文轩的儿童小说《拖把军团》首发于《十月少年文学》2020年1月刊,讲述的是乡下女孩何田田扛着拖把进入皮卡所在的城市小学插班的故事。作为“皮卡兄弟”系列的新故事,《拖把军团》中蕴含的种种微妙而鲜明的变化足以引发我们对于他此次创作的好奇。于是,我们拟出了九个问题,试图以此书为入口,探知作家在获得世界儿童文学最高荣誉之后的近五年中,对文学创作的新思考及其鲜为人知的思考过程。
(5)、徐则臣:真没啥好建议。投稿开始都是有病乱求医,不乱都不行,这时候谁的建议基本都无效。绝知此事要躬行。等过了这个慢慢寻找自信和出路的阶段,投稿的经验也足够丰富了,也不需要建议了,他会有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更有针对性也更有效的切身体会。如果非要提供一点参考,一是,要有自我反思精神,不要所有投稿失败都归结为刊物的腐败、文学等级的森严,认真看看自己的写作是否令人满意。毋庸讳言,刊物和编辑有诸多问题,但总的说来,真正有担当的刊物和编辑还是绝大多数,都能持守着良好的敬业精神和职业道德,希望把刊物办得精良,对好稿子有着本能的巨大的胃口。选稿标准也只有一个:艺术的标准。如果投稿失败,看看自己问题可能出在哪里,是否还有修改和上升的空间。我看到了很多怨气冲天的作者,写完了稿子自己都不看第二遍,满篇错别字地发给编辑,遭退稿就抱怨对方不赏识他、压制他,跟着指责编辑只发名家稿、人情稿,好像编辑没一个真诚地干活儿的,从不愿反省一下自己对待写作是否足够敬业,对自己的写作是否尊重,作品质量究竟如何。发不了全是编辑和刊物的事。现在刊物多如牛毛,发表和传播的途径也极为多元,一个好作家被彻底埋没的可能性极小。写作是持久战,最终取决于作品质量,与其轻薄地牢骚抱怨,不如沉下来把自己真正修炼好,好东西谁都看得见。二是,一个刊物相对来说会有自己的风格,投稿前还是要认真了解一下刊物。我接到过一些作者的质问,发来一篇论文,说如何如何好,为什么我们不给他发?我问他看过我们杂志吗,他说没看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是要少一点想当然的投稿。
(6)、“宪法伴我四十年”征文,群里多位老师的篇篇佳作横空出世。这些严谨度很高的征文我向来不参加。将近12月时,荆老师鼓励我写参赛作品。我当时就懵了。熟悉而陌生的“宪法”两个字,离我很近却又很远。没有方向,没有素材,宪法又是那么庄严神圣。两眼一抹黑,咋写?交稿期一日日逼近,荆老师让我从网格员运用宪法法律化解矛盾纠纷的案例找素材。
(7)、虽然我是那样判定中国文学的地位——自然包括中国儿童文学的地位,但要知道,当一种浓厚的氛围笼罩着你的周身和你的分分秒秒时,你再坚强,你的自信心也会动摇的。所以,你能想象得出,当莫言获得诺奖时我的兴奋心情。因为,他的获奖证明了我的判断。但我还是对我能否获奖没有把握,因为似乎还有那样一种看法:中国的成人文学还行,但中国的儿童文学不行。
(8)、与通俗文学相反,严肃文学下的小说情节居于次要地位,人物才是作品的核心内容。
(9)、在2018年清华大学新生开学典礼上,校长邱勇先生作了精彩的脱稿演讲,题目是:下个百年清华更人文。
(10)、界面文化:根据你刚才说的余华这种从先锋个人到集体叙事的转变,你认为知识分子角色和民间叙事是对立的吗?
(11)、所谓文学文本的“实用性”“功利性”,或者“非实用性”“非功利性”,应该都是相对的。之所以会出现将其绝对化的理解与认识,亦往往是与一些“非文学性”的因素有关。而所谓“有用”与“无用”,既是一个见仁见智的命题,也与我们的世界观、人身观、价值观以及审美观密不可分,甚至与我们每个人在不同人生阶段、不同生活处境、不同审美境界的自我认知能力和自我需求亦有极大关系。
(12)、《去海拉尔》王咸著大方·中信出版集团?2018-01?
(13)、写两个关系极好的男人如何反目成仇,这是通俗小说常用的题材,比较老套。但情节的安排却能分别出创作者功力的深浅。
(14)、记得还是2018年,人民日报刊文清华大学四大导师之首的,著名思想家教育家梁启超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的轶事,令人叹为观止,彻底服气牛?气的梁启超老先生。
(15)、复旦大学中文系现当代文学专业教授,哈佛-燕京访问学者。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现当代文学。
(16)、我认为文化与文学的意义完全不相同,是两个概念。通常我们所说的文化的真正含义和其范围很广阔,有我们的衣食住行,人生百态。而文学的含义总的来说只有古代文学。现代文学和外国文学等。
(17)、这么说也不能否认那些一直坚持在创作一线的固守者,但蚍蜉撼树,大势所趋,仅剩的一点力量也就难以撼动泰山压顶的威势,灰溜溜的败下阵来也就自然而然。没有了创作的激情,失却了创作的土壤,内心躁动而失据,表现浮浪而盲从,再要重回那个创作盛世,已然了无可期,自然就日暮途穷,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垂死边缘。我个人倒是坚持认为:文学的土壤并没有全部失守,文学的良心依然还在抵抗,只要人心不死,希望就不会破灭,只要心中有图腾,梦想就会照进现实。
(18)、通识核心课程通常有很多讨论环节。但是从学生视角来说,有些同学会觉得讨论课是用来“水发言”的场合,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19)、文学类的可分为:传,记,经史。子,集,古文,小说,诗词,歌赋,其包括了从古至今的所有著作。
(20)、王咸:废名是有段时间我很喜欢的作家。废名是天真的人,汪曾祺是文人气的人。废名达到了一个纯粹的境界,兼具哲学家、修行者对世界的认知。他所写的田园乡土小说,不是写写乡土而已,而是表现一种理想,是用意识体验的、一树一叶打通整个世界;而沈从文的边城是用想象达到的,遥远的地方有一种美。
3、个人对文学的理解作文
(1)、高一开始,我们成立了“子云读书沙龙”,每周活动一次,高二是“子云沙龙”活动的高频期,活动的主要内容就是读书。大家会对某一本书发表自己的意见,经常会有意见相左的两个人开始争论起来,然后其他同学便也会谈到他们所争论的问题。
(2)、而有报道却认为,随着网络文学产业将网络小说打通影视、网游、动漫等多个娱乐领域,实现网络文学行业的商业化、规范化、产品化,网络文学走上了产业化大道,却也与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写作渐行渐远,其本质就是满足市场需求的标准化产品生产。
(3)、但我也知道这些不同情调与风格的作品,看似差别很大,其实懂我创作精髓的,还是会看到它们在题旨、美学上的一致性,它们的基因是一样的。《草房子》也好,《大王书》和“皮卡兄弟”系列也好,还是一个文学家族的,就像是一娘所生的几个兄弟,性情各异,但细看,深看,还是一家兄弟,它们有许多共同的品质。《拖把军团》无论看上去与《草房子》《大王书》有多大的不同,但我在写作时的感觉、情绪,却一如既往。我已决定,从现在起,我要将以皮卡兄弟为主人公的系列继续写下去,让这一系列成为规模很大的系列。
(4)、最后,对于一些古籍整理、包含新史料的著作,要校勘错字,以免贻误后人。
(5)、可以看到,情节的增删都是围绕人物刻画来进行的。
(6)、这是一个很重要也挺有实际意义的问题,但是我不认为存在着所谓的“水发言”。有同学可能会觉得,某些同学的课堂发言甚至小班讨论发言,学术含量不高甚至没有多少意义。他们之所以这么认为,大概是把课堂发言的意义和价值,仅仅局限在“发言只是为了表达知识”,而忽略了发言还有教育方式的需要,还有修辞学的意义,还有对同学个人的表达意识、表达能力训练的意义等等。同时,作为教师,应该希望在课堂上能听到每一位同学的发言,而不只是某些同学的发言,并对每一位同学的发言都保持足够的耐心,这也应该是一位教师对课堂教学的最终期待——教师提供给学生们的课堂发言机会应该是公平的,我们不希望一堂课只被那些“学习好”的同学所掌控。
(7)、只有理解生活,尊重生活,感悟生活,你才能获得灵感。当然,多看书,多学习,多练习也是主要的。
(8)、既是文学课的起点,也是努力实现的教学目标”
(9)、问:大家都知道,您在2016年获得了国际安徒生奖,这是儿童文学作家能获得的巅峰荣誉,皮卡的故事也在您得奖之后,由作家出版社推出了新版,当时叫“中国名娃·小皮卡”,出版后受到小读者的热烈欢迎,到现在已经销售了282万册。可以说,皮卡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在您获奖之前创作的,这次的《拖把军团》是您获得国际安徒生奖之后,再度创作皮卡的新故事,在获奖前和获奖后的不同时期创作同一个主人公皮卡的故事,您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10)、据不完全统计,中国目前网络文学签约作者数量超过百万,每年上传作品的数量也接近百万部,如起点中文网、红袖小说网等多家在线中文协作平台,每日更新的数字就多达一个亿。
(11)、我们可以拿余华与格非对比。格非后来也是有一点儿集体叙事的倾向,但跟余华相比,还是尽量保留了个人思考的能动性——从他对场景的设置、人物命运的理解上,都能看出个人特色。而余华的小说《兄弟》是在用集体的视角表现当下的社会,他写的是大家都看到的——其中的悖论是,当一位作家写的东西完全都是“大家”看到的,“大家”就不喜欢看了。当年的《许三观》写得很巧、很成熟、很成功,而同期格非的《欲望的旗帜》就结构来说有僵硬的地方,但这种“僵硬”有个人探索的痕迹,并非将个人屈就或妥协于集体叙事、妥协于更容易的表达。
(12)、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创作者的执着心发生了偏离,哀莫大于心死,对纯文学不抱任何希望了,也就宣告了心目中的文学创作寿终正寝。
(13)、在语文学习上,我其实没什么独特的方法。很多人问我,你是不是看书看的很多,我只能很惭愧的说,我看书看得真的很少,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很遗憾的地方。也有人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考试技巧。的确有,但那可能并不那么重要。
(14)、其次,良知是指,从残酷的社会事实中,追求人之所以为人的真理。
(15)、农民生产有毒食品要负法律责任,工人弄岀豆腐渣工程同样要吃官司。文学和文化作者生产岀的有毒作品,掺杂使假作品,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作品,要不要负法律责任?还是文学,文化作品越然物外,不受任何约束,我行我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16)、普通的创作者会将这个女人设定为两个男子共同爱慕的对象,两人从好友变为情敌,过程中可以衍生出非常多的故事。这种处理方式中规中矩,情节精彩的话,会吸引很多读者。
(17)、我的创作宗旨:以不成熟的笔,讴歌真善美,写尽人间真情,弘扬积极向上的主旋律。
(18)、第二是从学术史的角度来看本书选题和内容的价值、特点,如果是前人研究过的课题,那么这本书有没有新的角度,有没有新的材料,有没有新的笔法。如果是前人没有研究过的课题,或者说研究很薄弱的方面,则从研究的题目和范围来说明作者的贡献或尚不完善的地方。
(19)、这样一来,就不能按照阅读通俗文学的方法来探求严肃文学的内涵了。
(20)、儿时的梦,是有诗意的。深邃的文字在嘉河文学这个大熔炉里,经历了时光的打磨和修饰,变得简单清澈。
4、对文学的理解和认识
(1)、界面文化:在小说里,你提到了一个词“孤愤”,这好像是笔下人物的精神状态,但又有作为创作者的孤独和激愤感。小说里这种“孤愤”的状态是怎样的?
(2)、答:“其乐融融”,这就是皮卡的一家。这是一个理想的家庭。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矛盾和冲突—有时可能还会很激烈。两个正在成长中的孩子,并且是两个很不一般的孩子,他们在给大人带来快乐的同时,一定会没完没了地给大人带来苦恼,甚至是痛苦。但我会将这一切“悲剧”放在“喜剧”的叙述中进行—不,也不完全这样,更多的故事是在“悲喜交加”中得以叙述的。我曾经说过,最理想最有境界的幽默,恰恰是属于悲剧的。我不想将皮卡兄弟的故事叙述成轻薄的嘻哈故事。横竖不想。这里的幽默常常是与眼泪在一起的。也许这才是高质量的幸福之家。
(3)、譬如,鲁迅的作品中有一些主题就是描写“疾病”、“病态”,或“生病”。鲁迅一些小说中,病态反而成为了一种常态。在阅读理解的过程中,同学们是否可以尝试着把自己对于疾病的个人体验、理解、认识带进去呢?我觉得不妨试试看。人在生病的状态下对于健康的理解,对于生死的理解,对于生命乃至生活的理解认识,与常态下的体验认识显然是有差别的,而我们对于文本中的人物处境的“同情心”,一定程度上就与我们自己的类似经验及体验有关。我们不应该简单地把文学文本当中那种病态心理、行为、反应的理解完全非我化、对象化——尽管这种非我化、对象化、文本化是绝对需要的。我们不妨通过这样一个文本的阅读,来激发我们的关联性体验,并把这样一些体验带进去,生成出一种“我”个人曾经的“病态体验”和文学文本书写之间的互动。具体地说,阅读《狂人日记》时,如果我们始终把狂人限定为一个非我性的纯文本意义上的他者的话,狂人和我们之间的可对话性、可共通性,可能亦会因此被我们堵塞住。事实上,我们的课堂上有来自于不同学科专业背景的同学。在个人的人生经验与生活及生命体验之外,我们的学科及专业背景,往往亦能够激发、丰富我们对于一个文学文本的阅读与理解。我们有些心理学、医学、社会学、历史学以及哲学专业背景的同学,常常能够为我们的课堂讨论分享贡献不少与他们的学科背景和专业训练相关的观点思考。这样实际上不仅大大活跃丰富了我们的课堂,事实上亦活跃丰富了我们对于阅读文本的体验、认识和理解。
(4)、2020年初秋,社区让我去县里开会时,第一次见到了总编辑荆老师。当时还不知道他的编辑身份。点头之交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几个月后,偶然间荆老师邀我加入嘉河文学团队这个大家庭。从此,开启了我儿时的文学梦。
(5)、像我个人对文学只是了解个皮毛,有时候凭借一腔热血,胡诌八扯,激情四射,自认为写的也是诗歌,终究是文学造谐浅薄,怎么也表达不出那种意境,那种感觉。
(6)、而像《兄弟》这样的小说,如果能了解他与其弟弟周作人反目的故事,就能更好地探知鲁迅内心的苦郁。
(7)、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采写:董子琪,编辑:黄月、潘文捷,未经“界面文化”(ID:BooksAndFun)授权不得转载。
(8)、从集体叙事讲起来,我就觉得,我们现在写小说还是在描述“众生相”,总在写这一伙人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写他们是如何与世浮沉的。即使用第一人称也是像摄像机一样,照出来有的人物很滑稽,有的假正经,有的是农民工,却很难进入人物的内心,很难塑造出有自我意识的人物。
(9)、??诸如,苏轼以生命的日日新之运动变化理解“一阴一阳谓之道”,突破了《易传》《道德经》伦理之道和俭朴之道规范生命的思维方式,曹雪芹塑造了怜爱最卑微丫鬟的贾宝玉,突破了儒家等级、爱情婚姻等观念;而鲁迅对尼采的哲学、达尔文的进化论和易卜生的个性解放也持怀疑审视态度。苏轼、曹雪芹、鲁迅无法被“传统”和“现代”进行归类,既不是载“儒道释之道”,也不是“载西方文化之道”,如此他们的文学创作才具有突破文化制约的品质。文学穿越论将其概括为作家对文化的“个体化理解”。这种理解既是经典何以可能的基础,也是中国文学独立性的基础。由于古代文学批评修辞性的“别趣”和非原创性“异见”与钟嵘笼统的“识”,均没有突出作家的“个体化理解”对既有文化观念的原创性改造之问题,而“缘情说”也难以解释《红楼梦》中的“情”已经是曹雪芹个体化理解的“怜爱弱小生命的情”,区别文化中的“人情”和《牡丹亭》的性爱之情,所以中国传统美学的“情理之辨”同样难以解答文学经典突破文化规范之问题。
(10)、记得老先生在给儿子梁思诚的信上说过,在专业而外,要加学文学,绘画,艺术等课程才好。而且,还给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读建筑专业的思诚,寄去宋人著作的《营造法式》一书?。若没有古文功夫,这书?又怎么看?下去呢?
(11)、刚刚过去的壬寅虎年里,我十分幸运的评选为嘉河文学年度优秀作者。在各位文采飞扬的老师面前,这份沉甸甸的荣誉让我有点自惭形秽。
(12)、第二问:若不同,区别是什么?我认为两者的区别在于文化是以意识形态而存在的,可分为物质文化和非物质的传统文化。而文学只能以书本的形式存在,包括了古代,现代,国外的,也可说成纯文学。
(13)、第一是内容简介,即让没有见到书的读者可以通过你的介绍,大致了解这本书的内容。在介绍一些方面较广的论文集时,可以根据自己的专业,有所选择地重点介绍一些文章,而简单介绍其他一些文章,或者只列其名或其类别。
(14)、对于文学,以上是我的见解。浅鄙之见,实乃贻笑大方。
(15)、一则是获得第九届茅盾文学奖的《繁花》,其作者金宇澄表示,此书的初稿是在一个叫“弄堂网”完成的。这虽然不能证明《繁花》就是网络文学作品,但其“从网络到读者”的创作历程反映了互联网时代对原创文学的影响又进了一步。
(16)、如果超出制度设计的层面来重新反观这样一个以通识教育为理念的教育模式,我想到的还是个人性或说个人主体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或者说通识教育可以为个人性及个人主体性的思想、情感及学术建构,提供哪些帮助与支持。坦率地说,我对于选我这门课的同学没有任何学科专业限制——也许大家认为我希望他们能够在人文素养、人文训练方面有一定的基础,特别是对中国现当代文学有基本的阅读,但其实没有。我所希望的甚至就是“零起点”,当然复旦的同学,无论是什么学科专业背景,他们在此方面都不会是“零起点”。无论如何,我希望所有对文学、对中国现代文学、对人文教育和人文情怀有兴趣的同学,都可以进入到我的课堂——文本和课堂,是他们再一次开启自己的人文自我培养和建构的新起点,但并不是他们人文教育的全部。试图通过一门课,来获得与人文教育相关的全部体验与信息,显然也是不切实际的。
(17)、答:我不想让获奖成为压力,它只能成为动力。压力有可能会使你在获奖之后“江郎才尽”,再也写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尽量减轻获奖的压力,尽量减弱获奖对我的影响。我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份荣誉,也许它并不能说明什么,能说明什么的应当是一如既往的写作。我告诉自己,要像从前一样轻松写作,绝不让获奖成为包袱和枷锁。一个作家如果不能再写作了,也就什么都不是了—当然,身体衰老另说。
(18)、《传习录》。王阳明“知行合一”,开心学之流派,为万世之楷模。无怪乎“一生俯首拜阳明”。
(19)、所以,通俗小说的情节就是该作品的生命线,情节的记述越有趣,作品就越受欢迎。张爱玲、张恨水、周瘦鹃、金庸、琼瑶等等通俗小说大家走的都是这一路线。
(20)、梁启超说过,生活要有趣,活得精彩,那就必须具备文学素养人文精神人文关怀,也才能使专业真正有用武之地。
5、谈谈对文学的理解和感悟
(1)、在我们前行中,时常会有一盏灯为我们照亮前行的道路。在明灯的引领下,我们会拥有梦想,朝着我们的梦想奋勇向前,一步一个脚印前行,让生活充满了希望,人生会因此变得快乐幸福!
(2)、2016年4月的那一天,对于我,特别是对于中国的儿童文学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中国的儿童文学也行。我当然为我获奖而高兴,但我更高兴的是我的结论得到了证实——我为中国的儿童文学而高兴。记得当媒体采访我时,我说:我的背景是中国。这“背景”一词有多重含义,其中一个含义就是:我们的儿童文学——而不是我的儿童文学,支撑了我。这是一个水涨船高的关系。还有,我们要记住那些为中国人获得此奖而殚心竭虑的几代深爱中国儿童文学的人,他们令人尊敬。
(3)、答:是,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变化,往后写下去,可能就是这个路数了:一本书只写一个完整的故事,让它们成为一部部长篇小说—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小说。以前的那种由多篇作品组成一本的方式当然也可以,但它们毕竟不能称为长篇。这样一来,我只能选择适合写长篇的故事了,这要比以前那种写几个故事结构一书的方式,显然更具难度。但我很喜欢现在这种方式,我是一个愿意思考结构、经营结构的写作者,我会在结构中获取快乐—特别是那种较大规模的结构。我将其看成是对我能力的考验。那种写作,让我有设计师、工程师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错。
(4)、再次,鲁迅的散文也别有一番气质和韵味。他的散文集有:《朝花夕拾》。我们一起来品读、领略鲁迅的散文吧。从《阿长与山海经》到《藤野先生》,从《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到《父亲的病》,从《琐记》到《范爱农》鲁迅的散文无不散发着人文情怀和浪漫主义色彩。让我们感受到思想的自由驰骋,体会到世间万物的真善美,还有领略语言文字的音律美,比如,我们最熟悉不过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这一段:“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鲁迅的散文语言优美明快又沉着稳重、张驰有度,让人感受到鲁迅深厚的文学底蕴和游刃有余地驾驭文字的能力。
(5)、文学和文化生产者,与工人,农民在社会分工不同,社会地位不同,还有哪些不同?
(6)、而传统小说则注重于可以通过自身给人们带来一些实质性的价值,比如让人明白一个到底,给人一种启发,指引迷茫的人选择一条道路!
(7)、据介绍,自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开始,“持有互联网出版许可证的重点文学网站”即有资格推荐作品的规则出台以后,网络文学作品在这个国内最有分量的文学大奖中一直跃跃欲试。曾担任过一些网络文学奖评委的陈晓明表示,网络文学有其价值,满足的是大众的娱乐阅读需求,与商业接轨。
(8)、大家好,我是千叶书院的祝秀老师,今天我来回答:“我很喜欢鲁迅,可是语文老师说鲁迅的文章文学性不强,我被影响了,怎么办?”我的看法是:你的语文老师说法片面了,而你有可能是真喜欢鲁迅,但有可能还没真正读懂鲁迅,又或者你只是浅浅地喜欢,而没有深度阅读,所以,立场不够坚定,老师一否定就开始怀疑和动摇。其实,在这里,我想说的是:真正喜欢文学的人,鲁迅是绕不过的,就像真正喜欢书法的人“二王”是绕不过的一样。那么,下面我就来谈一谈,为什么说真正喜欢文学的人绕不过鲁迅。
(9)、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停止阅读,不要停止阅读!作文为什么总是三十六七分,为什么自己写出来的文字总是没有灵性,不生动,不深刻?那都是因为读的书还不够。读书这件事,功到自成。
(10)、刚进团队时,怎奈一个笨字了得。在这个人才济济的文学专业团队里,面对着一个个出口成章,博学多才的老师们,没有多少文字功底的自己,看着群里面老师们一篇篇炉火纯青的佳作时,除了惊叹就是艳羡。畏难的情绪,让自己不知道从何下手,写什么,怎样写?有时候措辞词不达意,有时候思想深度不够,写作的勇气和动力一度消失殆尽。
(11)、宗璞的《东藏记》写抗日战争爆发后的西南联大,所以写知识分子就像日常生活一样,特别生动。因为她既生活在知识分子家庭,又长期生活在清华校园里。我写编辑部里的编辑和作者也是一样,这就是我的生活。?
(12)、王 琪:有人说,文学创作需要天赋,如果没有天赋,即使你再勤奋,也不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我也笃信,在对生命深入骨髓式的超凡体验中,作家对生活细节与语言文字必须具有先天的敏锐感觉,还应该具备丰富的情思与独特想象力,然后传递给读者的文字才能感染人。文学天赋对一个作家的成长的确很重要吗?
(13)、在您的课堂上是如何对非中文专业的同学进行阅读训练的?
(14)、如果进行延伸阅读,通过很多关于通俗文学的书评、影评就能发现,其实对这一类型作品的分析,不论是故事本身还是人物性格,其实都是通过情节进行归纳,重点仍在情节。严肃小说:眼光要放在作品之外一般情况下,把和通俗文学相对立的文学称为严肃文学,有人用纯文学来表示,其实不是很贴切,因为严肃文学下的小说并不是为了文学本身服务,而是要通过小说来反映一定的问题。比如鲁迅、王蒙等人的作品。
(15)、胡适曾经多次提到,他在美国七年的留学收获中,有一点尤为其看重,那就是在课堂上学会了开口发言和公开演讲,此亦可见课堂发言以及公开演讲对于一个青年人成长的必要和重要。当然,如何合理适当地掌控好课堂发言的发言人次以及时间节奏,争取让大多数同学甚至每一位同学都能够通过发言而有不同程度、不同方面的获得感,这个问题还需要教师课堂教学经验的逐渐积累和不断自觉的实践训练。
(16)、答:很多年前,我就知道,我内心不只是有书写《草房子》《青铜葵花》这一类作品的冲动,我还有书写其他情调和风格作品的冲动,并且这些冲动不时地会像狂风中的波浪在心海中扑打和咆哮。我喜欢锐利的、清醒的现实主义,但我骨子里一定又驻扎着浪漫主义之魔。
(17)、令人欣慰的还有,梁启超对考古专业的二儿子梁思永的人文要求,在思永领导发掘仰韶文化等群落时派上用场,做出了系统性奠基性的贡献。
(18)、《1984》和《动物庄园》。一个讲未来之人类社会,一个讲动物模拟的人类社会,都是反思社会之佳作。
(19)、这样的碰撞是很难得的,在这样的年纪,一群爱读书的人之间的交流,会让思考越来越深,愈加精微。没有思想的深度,不仅仅会造成作文的低分,更会让人变成一个不完整的人。
(20)、答:什么是儿童文学?儿童文学的范型是什么?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清楚。但我们心中好像有一个儿童文学的“样子”——最典型的儿童文学的“样子”。大致上说,它比较轻松,比较单纯,比较温柔,它的读者是幼儿、十一二岁以下的儿童,是那样一种用“浅语”写作的文学。但后来我们发现了问题:那些还没有成为青年的初中生甚至高中生呢?我们发现了一块广大的没有得到儿童文学厚泽的“贫民区”。中国的儿童文学作家一度纷纷进军这块贫民区,直到有人开始怀疑,这还是儿童文学吗?但我们即使处在被扣上“成人化”的帽子的尴尬处境之中,仍然不顾一切地向上、向上……因此,中国的儿童文学与那些学者们、传统的儿童文学作家所认可的世界儿童文学的范型区别开来了,形成了一道中国文学特有的风景。我就是其中的一员。但我是“折中”的,我在想着为高年级小学生、中学生写作时,始终没有忘记那些儿童文学的经典。我在写《草房子》《青铜葵花》这样的作品时,潜意识中,始终有一个儿童文学的“样子”。我不知道我这种选择是不是合理的、明智的。但,后来我在那种“向上、向上”的冲动中慢慢地掉转头了,开始下行——不是那种断崖式的跳水,而是一种顺势而下,于是就有了你所说的“笨笨驴”系列、“萌萌鸟”系列(现在改名为“侠鸟传奇”)、“我的儿子皮卡”系列等。但无论是往高处还是往低处,有一点却是始终不能忘怀的:我写的是文学作品。其实,我一旦进入写作状态,是不怎么想到读者是谁的。
(1)、界面文化:作为编辑,遇到这样的“孤愤”的作者,你会怎么处理?
(2)、蔡元培先生当年出任北大校长之后,曾有过一个演讲,其中提到:现代教育培养出来的不是为了做官的优秀毕业生,现代教育跟学生做不做官之间没有直接的制度上的联系,它和中国2000年的选仕制度已经根本上断裂了。现代大学教育尤其是通识教育的最根本的目的,就在于丰富的、完整的人,在于培养既适合现代社会的人,同时亦能够改造和引领现代社会的人。因此在课堂内容的设计中,我们讨论近现代文学时,所关注的首先当然是文学范畴及语境中的命题,同时也应该也必须回应现代中国、现代社会、现代中国人在现代价值、现代信仰等方面的疑问与需求。
(3)、但值得注意的是,作品不是因为其所处某一思潮而表现某一问题,而是因为其表达了某一内涵,所以才被归为某一思潮之中。
(4)、王 琪:从离开故乡江苏到定居北京,一边求学读书,一边为生计奔波,但仍未舍弃过心底不曾放下的文学,这支撑您一路前行的方向是什么?文学吗?坚持创作这么多年,您认为文学创作对您改变最大的是什么?
(5)、王咸:海明威的“冰山理论”,说的是用极少的语言把更多的、更强烈的情感表现出来,这一定要求作家有强烈的感情,因为如果你的感情本来就很平淡,还节省八分之那就不剩什么了。我们中国传统的文学观也讲含蓄,说“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这更多是世界观的、价值观上的含蓄。再比如绘画说的“留白”,强调的是人跟世界的关系:人是很小的,世界是很大的。这与“冰山理论”两者有不同,也有相似之处。我写的“俭省”倒不是技术上的,还是挺自然的吧,有的地方反而很啰嗦。我其实很喜欢夏目漱石,也试图模仿他。
(6)、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有公平、正义、善良的品性。孟子说“人性本恶”,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永远不要试探人性的恶,也不要低估人性的恶。要知道性侵案件,绝大多数都是熟人作案。
(7)、也就是说,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创作者先有了这部小说的主题思想,即他想通过这部小说反映什么样的社会问题。
(8)、徐则臣: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天赋和前途,我相信别人更不清楚。没有一个终极的天赋和前途,上帝也不会傻到给你这样一个明确的结论。人活一世,谁知道中间会出多少岔子。我更愿意提醒刚起步和打算层楼更上的作者常想想“信心”这个词,如果作者本人没有了信心,就算你贵为不世之材,你也会把它给浪费掉的。有了信心,你就可以坚持、坚定地走下去:不走下去,说什么都白搭。而信心的获得,其实很简单,看看不同的时期的创作,是否有长进。此长进并非是今天写得一定要比昨天好,而是今天写得是否可以跟昨天不同,是否能够不断发现自己具有“不断发现自己”的能力。能够“日新月异”,那就没问题,是这块料;如果想破了脑袋也尽了力了,年复一年还只能陈陈相因,那可以考虑换个事做了。
(9)、金宇澄在他所写的《我写:从网络到读者》中也表示,网上连载的好处是,能够不间断得到读者激励。这似乎对网络文学写作是一种肯定和鼓励。
(10)、比如鲁迅的《狂人日记》、《阿Q正传》等等小说,主人公并不是故事的主角,作品所真正要揭露的是社会上如“狂人”、“阿Q”这一类人。
(11)、比如假爱国者。为了获得流量,为了“占据”政治制高点,连篇累牍,大谈特淡“爱国主义”。在个人生活中却大搞财产转移到国外,子女家属也移居国外。或者虽然财产未转移出国,子女家属也在国内,却搞窝腐。
(12)、两者的区别在于,网络小说重商业性,而传统小说重文学性。
(13)、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区别不是太大,区别在于载体不同,其他的都差不多。
(14)、经常有人说大学教育提供的知识和同学需要的人生经验间有一个巨大的断层,您在课堂中是怎么弥补知识在“无用”和“实用”两个属性间的鸿沟的?
(15)、人之所以需要文学,是因为文学与人类的精神生活密不可分。小到读书、写作、演讲、诗歌朗诵,大到写论文,写诗歌,出书立著,都是不同层次的人们,经常要从事的文学社会活动,所以文学家高尔基和许多文学大师都建议把文学称之为“人学”,也就是与每个人的精神世界密不可分的一门学问。
(16)、好书以明德,只有读到好书,遇到好人,才能使自己成为真正有文化的人。
(17)、读了很多书,拥有很高的文凭和有没有文化,有时候完全是两码事。有学历的人不一定有文化,没学历的人不一定没文化。只有有德的人,心怀善念的人,才算有文化。只有心存善念的人,才能看到善,才能行善。即有德之人,才能做有德之事。
(18)、再让我们把眼光拉近一些,仰视一下两个国学宗师的人文情怀。
(19)、——科技在进步。互联网改变了认识世界的方式,但爱、疯狂和生活本身并没有改变。
(20)、这样的方式可以让人在阅读之前先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方向。
(1)、答:没有预知。我们在那样一种氛围——我们的文学不如他人的氛围——之中,所以,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尽管我自己并不是这样判定中国的儿童文学的。在此之前,我早就对中国文学做出判断:中国最优秀的作品,就是国际水准的作品。我不仅是一个创作文学作品的人,我还是一个研究文学作品的人,我看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我是在广泛比较之后得出这一结论的。但我心里很清楚,没有几个人会赞成我的结论。那么多的批评家,那么多的阅读推广人,他们对自己同胞的作品毫无保留的评价一向比较吝啬。西方中心主义,使我们无法看到自己。
(2)、王咸:写“个人”是我一直以来的理想,但实现起来非常难,因为生活就不是这样的,这样的人真的很少。十九世纪的俄罗斯为什么有那么多伟大的作品,因为那时正是开放的时候,每天都涌现出新的思想、人物和现象;而在大一统的稳定社会里,作家运用想象力也是有限的。回到《去海拉尔》,我为了把李朝写得真实,而不沦为符号,挪用了很多真实生活里的细节——有人去养猪了,去西塘买房了(小说中的细节),但不是这个李朝做的。
(3)、后来,我写了《大王书》,这部作品不再是小桥流水、竹篱茅舍,而是往气势磅礴、长风万里去了。它的风气令人怀疑是否出自我手。然而,它就是我的心灵之作。记得当年写完,真有一泻千里的感觉。我又写了一系列皮卡兄弟的故事。它的情调与风格,既与《草房子》《青铜葵花》大不一样,更与《大王书》迥然不同。我写它时同样感到得心应手,毫无生涩之感—另外一种写作感受,使我感到迷恋。也许,我可能是那种喜欢多种写作路数的写作者。有些作家也许一辈子只写一种情调和风格的作品,他们照样也能成为大家,但我不想这么做,我只想顺其自然,我能写什么就写什么,不想将自己拘囿于一隅。
(4)、《财主底儿女们》路翎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
(5)、徐则臣:这个判断得加个限定,是就我个人写作初衷来说,我要彻底、全面地清理我对70后一代人的看法。在我这里的确是清空了的。他人的阅读效果和评价,我负不了责任。我一直想集中精力做这个工作,大方向和小角落都花费了不少心思,否则也不会折腾六年。我对长篇写作的理解是,一个作家一辈子写不了几部,尤其大长篇。每写一部都要伤筋动骨,为什么不彻底点,一口气把一个活儿做足呢?我不喜欢一口井挖了一半就跑,换个地方再挖一半,每一个都干不利索,过几年再折回头接着干。如果说我在写作上还有点什么野心,那就是我看好的一口井,我要挖到自己没能力再挖,别人也轻易不敢再挖。70后呈现了很多区别于50后、60后和80后的特质,我不愿大而化之地把所有人看成一个人,我想找到他们每个人的异与同,而我身在70后这个群体,知道同龄人有哪些单独属于这代人的问题,那好,我停下来,抱着显微镜看,抱着放大镜看,我尽力看清楚,然后说出来。就这样。
(6)、答:从《草房子》开始,我写了不少作品,但故事基本上都发生在一个叫油麻地的地方,一块如同有人在评价福克纳的作品时所说的“邮票大一块”的地方。我关于人生、人性、社会的思考和美学趣味,都落实在这个地方。但大约从2015年出版的《火印》开始,我的目光便开始从油麻地转移,接着就是《蜻蜓眼》,情况就变得越来越明朗了。接下来,我以“曹文轩新小说”命名写了《草鞋湾》,不久前又出版了《寻找一只鸟》。
(7)、近些年,这种搅屎棍文章大行其道,乱搅社会文化,价值观,历史定论。